明朝第一春宮畫家:唐伯虎留下的"豔圖"[21P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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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寅是中国文学艺术史上一个很有名的人物，我从小就读过“唐伯虎点秋香”的故事
0 \4 ]0 c8 N; {9 J/ L. d，这个故事真是脍炙人口，不过我长大了才知道这个故事是后人编出来的。可是，唐
寅风流倜傥，才华横溢的印象在我脑海中永远抹杀不掉，而且知道他遗留下来的书、
1 \% M/ M4 R3 a) C8 A画现在已成国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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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z8 R) u5 f" a    春宫画是中国古代性文化的一朵奇葩，一个重要组成部分，而唐寅就是这方面的顶
尖级的代表人物。我看过许许多多唐寅的论述，也在国家博物馆里见过一些唐寅的书
6 h8 m1 [1 _: X; q画真迹，但是始终没有见过唐寅所作的春宫画的真迹。2000年7月，我去德国的慕尼
5 Z! F. a8 G. B黑，拜访了曾经举办过慕尼黑性博物馆的仙林先生，在他家中他给我看了一本唐寅春
宫画的册页，全册有12张春宫图，并有题跋，书画俱佳，似非赝品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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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i% [5 l& z: j7 ]8 e: y8 `    现代人多以古代春宫画为黄色淫秽，其实这是不对的。古代春宫画不仅有欣赏功能
' h, _& h  y6 N2 k" `、教育功能、医疗功能，还有研究功能，具有很大的文化价值。现代的医生要治疗性
4 E# r+ L3 m% t2 R冷淡，利用这些画来刺激、唤起患者的性欲，是主要手段之一。通过春宫画的研究，
可以了解古人的性风俗、性观念、性知识、常用服饰和性生活的环境，还可以通过春
! s* ~! d" y+ H" C( P7 a宫画来了解一些历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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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唐寅，字伯虎，一字子畏，号六如居士、桃花庵主、逃禅仙史等，吴县(今江苏苏州)
人。少年时学画于周臣，后结交沈周、文征明、祝允明、徐祯卿等，切磋文艺，历史上
记载他是个风流才子，诗、文、画俱佳。他率性不羁，有时用“江南第一风流才子”
印，由于仕途多舛，就游历名山大川，专门致力绘事，以卖画为生。他长于人物，特别
以仕女画见长。他画春宫画，与他的生活情趣有很大关系，也是他风流性格不羁的表现
1 F! P: t* v+ N3 ]$ z8 W5 c0 i7 e，可能也是对当时官场和社会的虚伪以及封建礼教的讽刺和反抗。明、清两代，有一些
知识分子看透世事、绝意仕途，只是徜徉于山水之间，沉湎于妇人之乐，吟诗作画，了
此余生。在中华性文化博物馆中有一副木制楹联，上写“闲为水竹云山主，静得风花雪
! e9 ]  M! L6 a- n- B5 b月权”，就是这些知识分子人生观的写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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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C# ~0 c( O3 I$ y9 T& f& A“唐伯虎点秋香”虽属虚构，但是他迷恋女色，经常沉湎于温柔乡中则是事实。中国古
代的人体艺术是不发达的，因为中国古人忌讳裸体，艺术家不用裸体模特儿，所以中国
4 U4 N& n9 `7 @5 g古代出不了欧洲米开朗琪罗这样的大师。而有人说，唐寅作春宫画，常以他所眷恋的妓
- r8 F# x/ e' J0 ?0 v女、情妇为裸体模特儿，所以 才画得那么传神，那么惟妙惟肖。唐寅所绘的女性常显得
* v# V+ s7 a9 }, ?# Q壮健丰腴、圆脸、妖冶，使人联想到唐代美女的形象。唐寅所绘的女性有个特点是“三
) t8 X6 @6 ^+ [% e0 F白”，即前额一点白，鼻尖一点白，下颌一点白，这往往是后人鉴别真假唐寅画的一个
; z2 c; e0 D5 D& A  ]5 B标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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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唐寅所作的一般仕女画，至今传世的有《孟宫蜀妓图》、《班姬团扇图》、《嫦娥奔月
图》等，但其大幅绢本的秘戏图至今已不复见，只是在古籍中留下几首清人题唐寅春宫画
8 F& A  W3 x0 e的诗作，如:“鸡头(乳房)嫩如何？莲船(三寸金莲)仅盈握；鸳鸯不足羡，深闺乐正多”，
9 z: |1 J6 g! _1 [5 x( t) w0 i“清风明月无从觅，且探桃源洞底春”等，让后人去想像、描摹。唐寅小幅的春宫画作品
也很少传世，据说，有一幅《小姑窥春图》今藏日本，是他画的。画幅左边有一对男女隐
0 a% m% u, I3 Q约地在帐中做云雨之欢，门外一个少女在偷看，还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裙中。清代
. D" O9 f( W2 Z/ P) n有画家仿唐寅画意，画了《隔墙有耳》，观之亦可知唐画之梗概。因为《小姑窥春图》含
意蕴藉，落笔精妙，许多风流名士纷纷题词其上，如清初的陈其年就题了一首《菩萨蛮》
词说：“桃笙小拥楼东玉，红蕤浓染春鬓绿。宝帐缜垂垂，珊瑚钩响时。花荫摇屈戍(开关
窗户的铁环纽)，小妹潜偷窥，故意绣屏中，瞬他银烛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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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_9 Y) y2 x& C唐寅还画了一套《风流绝畅图》，共有24幅，十分有名，但这套册页早已失传。但明万历
三十四年(公元1606年)，徽派刻工黄一明曾根据唐寅的原作摹刻为版画，并且印行于世。
+ M7 ], t1 Z# t2 H. z8 V: w20世纪中叶的荷兰汉学家高罗佩在他的名作《中国古代房内考》和《秘戏图考》中，曾对
# G9 J9 v4 ^1 c8 d此画做了详细的介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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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L/ j5 K% Y8 `- j史上记载他生性不羁，是个风流才子，诗、文、画俱佳。他画春宫画，也正是他风流不
羁性格的表现，与他的生活情趣有很大关系，可能也是对当时官场和社会的虚伪以及封
建礼教的讽刺与反抗。有人说，他以所眷恋的妓女、情妇为裸体模特儿，所以对春宫画
  r1 k9 R, o3 ]% w/ _9 D才画得那么传神，那么维妙维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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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Q9 f, i* E5 y     关于唐伯虎的春宫画，后世有不少记录。明作家陈继儒所辑著的《太平清话》中指出
* }+ D. `8 d9 C唐伯虎写有与妓女嬉戏的记录，书名《风流遁》。《太平清话》云：唐伯虎有《风流遁》
，数千言，皆青楼中游戏语也。此书已经失传，但从中可以看到，唐寅作春宫画是有他
5 N$ }  d/ L2 X: S! J# i0 }; ]$ b的生活基础的。另外，在《风流全集》一书的序言中，指出该书的春宫图是根据唐伯虎
) [- C4 G$ u/ P# v4 K的《竞春图》绘成的。在《鸳鸯秘谱》中也提到唐伯虎有另一套差不多的作品，叫"六奇
"，这也许就是唐伯虎的所谓"花阵六奇"。此画已不可见，但描述这些画的文字却保存了
' m8 ~5 c/ w$ W5 a( x下来。《风流绝畅图》影响很大，其影响直至海外，其中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，栩栩
$ A7 K3 y' N; e6 x$ \$ C/ V如生，据说是唐伯虎所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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